简介:
走进包间他只发现松鼠一人便问那个人呢先着急许凯这人虽然难请但只要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准时赴约看到這位侄子的臉色眼神魏豐伸手拿過一隻江南道那邊運來的瓷杯倒了杯涼茶微笑道「徐侄兒與你說實話吧別說是魚龍幫這種小幫派的一名客卿便是幫主的孫女劉妮容只要是在魏老叔家裡你愛怎麼來就怎麼來咋的陵州官府還敢來留下城抓我還是說魚龍幫敢去兵器監軍將軍府鬧事魏老叔就算借魚龍幫十個熊心豹子膽他們敢嗎徐侄兒老叔與齊老兄弟是過命的交情並未嘴皮子上的客氣話徐鳳年見四下無人從懷中掏出一疊纖薄如蟬翼的麵皮小心翼翼剝下其中一張往自己臉上貼去五官每一個細節都用手指緩慢推移過去黃寶妝毫不掩飾她的震驚別看就是拿面具往臉上一拍的其實是不輸繡花的細緻活徐鳳年的精氣神折損嚴重生怕露出破綻正要跟她說上一聲看哪裡不妥她已經心有靈犀地伸出青蔥緩慢輕柔替他抹平一些細微瑕疵徐鳳年悄悄收起蚍蜉長長呼出一口氣轉頭看了眼趴在床上托腮幫凝視瓷枕的陶滿武笑了笑打趣說道「小財迷以後要是出城遠行你也帶上瓷枕不怕累」眼前這位捧琴的廣寒樓頭牌根據李六所說便是橘子州一個敗亡大家族走出的千金落座后身為廣寒樓的大當家澹臺長安對待安陽仍是沒有任何居高臨下笑眯眯道「安陽姐姐能否來一曲高山流水我與身邊這位不知姓不知名的公子十分投緣拓跋春隼不動如山心中掂量了一下若是自己面對那一刀刀劍在手絕不至於被一刀抹腰而斬更不用說斬殺端孛爾回回這恐怕也是這名武學駁雜年輕人的城府所在當初將自己打落下馬以後便知道擒賊先擒王這條路行不通就盯上了習慣駕馭彩蟒去禦敵的錦袖郎好一場精心策劃的苦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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